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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的命案没有头绪,还要浪费时间帮着萧淮北料理内院的杂事。
而且内院之事本就是她好心帮忙,怎么听莫成这语气,好像这些事都是她分内之事似得?
宋朵朵有些不满,一敲手边的供词:“你自己看!一个院子洒扫,每个月连偷带贪也能挣到十多两!我呢?只有二两银子!
不但要处理衙门官司;还得天天唱黑脸得罪人;如今竟然还要让我兼上内院的管理和人事调动?哪有你们没这么使唤人的?把我当什么?勤劳小蜜蜂;吐丝春蚕;还是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蜡烛啊?”
莫成:“……”
好吧,你挣得少,你说的都对。
莫成尴尬摸摸脖子:“夜深了,师爷早些安置。”
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宋朵朵切了声。
“老虎不发猫,当我病危啊?真是的。”
…
次日一早,仵作带来了两份尸检报告,看着他眼下的乌青,显然是连夜赶工。
“赵叔您辛苦了。”
职业所累,赵仵作一辈子未曾娶妻,父母也在前两年相继离世,这世间,唯剩下弟弟一个亲人了。
弟弟也嫌弃他的职业,嫌少来往。所以赵仵作独自生活。
虽然时常感觉孤独,但也落得一个自在。
“你这个小妮子昨天一再拜托,我自然豁出这个老命也要连夜赶工喽。”
宋朵朵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路小跑,回来时,手中竟提着一‘串’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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