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云晨饮下,云晨就在茅房死于非命了。
以上:杀死云晨的凶手十分了解云晨的性格;同时深得云晨信任,不然他怎么能毫无戒备的食用下对方送来的食物呢?在场之中,除了与他同乡的赵举人,别无旁人了吧?”
赵一睿的脸冷峻如冰:“姑娘这话言过其实了!学生与云晨是同乡不假!可我们七人彼此皆是兄弟相称,为何偏偏是学生最得他的信任?”
宋朵朵微微一笑:“这话我可问过你们每一个人,你们也给了我答案:除高琅外,你们虽各自有伴,但与其他人都是不相熟的!而且从北安到达这沧澜山不过半日的行程,短短半日你们的感情就突飞猛进了?不可能吧!而且我见云晨性子别扭不善言辞,想与他交心,恐怕要费些时间。
所以这下药之人,必是你赵一睿无他!甚至,杀死他的人,也是你!”
赵一睿眉心生出怒火:“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云晨为求生机,死前曾拼命挣扎过,我从他指缝里提取了凶手的皮肉。所以凶手的手上必留有抓痕!”宋朵朵凌厉道:“你若是清白的,不妨伸出手来!是非曲直,一看便知!”
赵一睿下意识遮手,却抵不住莫成的强势,莫成将其两手一翻,果然在右手的手背上发现了抓痕,并攥着他的右手手腕展示给众人。
厅中一阵唏嘘,言泽突然道:“姑娘怕是误会了,赵兄手上的抓痕是学生昨日不小心抓伤,此事张兄齐兄皆能作证!”
张、齐两人反应还算快,立马附和:“正是!”
“而且那装有泻药瓶子?姑娘怎么就断定是赵兄之物呢?瓶子上面刻有姓名了吗?没有吧!既然没有,它属于谁还有待商榷!何况云兄肠胃不善就一定是被人下药?他吃了旁的东西所致也未可知啊。”
言泽抬眸看向宋朵朵,眼眸平静无波,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凡杀人者,讲究个杀人缘由!姑娘既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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