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已经不想再听下去,言息用亲吻止住他的话语,感受到对方吞咽话语时舌尖轻微的推拒——不管那是因为什么,为此感到不爽是理所应当的吧?
既然感到不爽,那么稍稍粗/暴一点也是没关系的吧?
衡量一个诺言的限定条件,就像观察摆在货架上的商品。一切的明码标价,是人类理性的产物,也是劣根性的祸源。
而他会是最不受欢迎的那一类孩子,站在货架下,将所有商品蛮不讲理地推倒。
……
再清醒时,掀开沉重的眼皮,明照衣却无法通过封闭的房间辨清白天黑夜。
言息正在身后清理和擦药,然后俯身,亲吻他向后凸起的肩胛。
“——哥哥要去卫生间吗?”他亲昵地说,在他身上声音模糊地传来。
“还有这个必要?”明照衣哑声反问,尾音因疲累淡得下一秒便沉没。
“刚刚是刚刚,趁我现在还在这儿嘛。”理所应当地说着了不得的话,言息的腔调又理所应当地在撒娇。
于是勉为其难下地,明照衣看了一眼脚踝的锁链,又看向言息。
理解到他的意思,言息善解人意地解开床杆上的锁扣,嘴上说着:“反正也缠了好几个结,正好理一理。”
到卫生间时,言息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糟糕,楼上厨房煮的粥!那是哥哥的晚饭——”说着一个人跑了出去。
拜那句话所赐,留在原地的明照衣这才知道两人又鬼混了整个白天。
……这样下去他的身体真的撑得住吗?毕竟已经不年轻了,比起正当青春的言息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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