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错了吧。”明照衣唇角弯起略显落寞的弧度,说的话再度是言息熟悉的道歉,“擅自把喜欢挂在嘴边很讨厌,说教会你什么是喜欢也很讨厌,我大概是……这方面既没有经验,又很执着,所以才显得很自大而已。”
那些解释——
言息无措地眨了眨眼。
不是他那天指责他的话吗?
可是……那种话,为什么还要反复去想啊?那只是随口找的理由而已啊,为什么还要为此认真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