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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他的雄主是这么询问的。
“我并没有听从您的吩咐,”早就明白答案的萨尔伊斯垂眸回答,“没有把拉斐尔调任到我身边,而是让他做了墨菲林奇的秘书。”
“理由?”言息挑了一下眉,悠闲地往沙发斜倚上去,顺便拿出光脑一心二用地滑动。
“嫉妒。”萨尔伊斯不假思索,对雌虫来说不可饶恕的罪于他而言却并不怯于承认,“我无法与他共处,那对我来说是种痛苦。”
痛苦——
那当然是假的。
他原本打算后来授意一些皇宫侍从在殿下身边提及此事,用以试探殿下对拉斐尔现在的态度如何。至于自己会因此受到什么惩罚,就像债多人不愁,萨尔伊斯抱着完全无所谓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