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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属狗的啊!”翟沛庭禁不住冲着她怒骂一句。
不过骂归骂,该收拾的残局还得收拾。
谁让他欠她的?
翟沛庭郁闷地叹了口气,起身去后备厢取了根麻绳将她五花大绑。
酒吧经理巴巴地送来药水和药棉,“翟少,您这伤口得及时处理一下,要不然很容易得破伤风的。”
“去你妈的!你t得破伤风呢!”翟沛庭一把打落他手里的东西,转身上车,开车飙而去。
曲亦函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柔软至极的水床上,而手脚都被绑住了。
由于绑得太紧,手脚都麻木了,只要稍微动一下,便又痛又麻。
她又气又恼地大声叫道:“翟沛庭!赶紧给我松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绑架囚禁?这事要传出去,任你爸爸本事再大也保不住你!”
翟沛庭出现在门口,靠在门上慵懒地看她,“哦?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我怎么不觉得呢?或许咱们试试这后果看看?”
曲亦函见吓不到他,便索性尖声大喊,“来人啊!救命!”
翟沛庭也不阻止她,就这样冷冷看着她,直到她喊得声嘶力竭,这才淡淡地说:“这里是我家刚建成的西山会所,整座西山除了我,就是你,你今天就是喊破了天,都不会有人听得到。”
曲亦函恨恨地瞪他,“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想让你冷静地度过今晚。”
曲亦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下来,“咱们干脆点吧!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成啊!过来啊!我给你!一层膜而已,给谁不是给?反正这天底下全都t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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