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烟的小槐树傻傻地张大了嘴巴。
翟沛庭往她脸上扔了一块毛巾,冷冷地说:“怕了?刚才不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有本事继续拽啊!”
她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就推门下车。
他吓了一跳,立即拉住她并利落地下了锁,“神经病啊!你是猪吗?”
她转头,定定看他。
他也狠狠地回瞪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承受不住她那似愤怒似幽怨似迟疑的目光先败下阵来,拾起掉在地上的毛巾胡乱地去擦她湿漉漉的脸和头发,嘴里不满地嘟囔,“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真的很莫名其妙!”
她不吭声,依然定定看他。
他被看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搞不懂她到底在看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便索性将毛巾一扔,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嬉皮笑脸地凑近她,“看我看得这么专注?怎么?是不是突然发现你眼前这个男人原来帅得惊天地泣鬼神?芳心是不是暗动了?呵呵。让我来听听你这颗心跳得有多厉害。”
他说着低下头向她胸口靠过去。
就在他快要贴近那被雨水淋得露出美好轮廓的胸部,更几乎都闻到了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女儿香时,他的脸被曲亦函濡湿而冰冷的手给挡住了。
“坐好。”她冷冷地说。
“不要!”他不甘心,继续努力地将脸往她胸部靠过去。
“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没问题。开张六百万支票,今晚我随你处置。”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悲哀。
她一向心高气傲。
就算当年被母亲离弃被曲家驱赶,她也从不肯低下骄傲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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