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嘴里呼出的气都是一团团的白雾。
老太太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说:“先生,你是不是病了?要我叫车送你去医院吗?”
翟沛庭摆了摆手,颤抖的嘴唇里吐出两个不成形的字,“住店!”
“哎呀!行。我扶你进去!你需要好好地泡个热水澡,再来一碗热汤!”老太太急忙扶着他走了进去。
不远处,已经醒来,然后跑出来寻找翟沛庭的时小柔眼睁睁地看着翟沛庭被老太太扶着进了旅馆,嘴角勾起一抹绝望而苦涩的笑容。
她现在清醒了,回想起方才那像在地狱里受折磨的过程,她后知后觉地知道了,那吉普赛女人给她的不是什么有灵力的药,不过是普通的发作缓慢的春药而已。
只是越明白,心里越绝望。
她和他都服春药。
她无法克制自己对他的渴望,可他却冷静得不仅制止住了她,还制止住了他自己。
不用说,在药力的作用下,他还能保持理智做到不碰她,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爱她,对她完完全全没有一丁点。。。
他爱曲亦函,要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还巴巴地跑来曲亦函所在的旅馆入住。
他没有失忆!
他在假装!
这样做,只是不愿意让曲亦函为难吧?
他这是有多爱曲亦函,才会如此地为难他自己?
她能想像他逼着他自己每一天不得不面对她,不得不强作欢颜地陪她一起来度假,甚至不得不吻她……
天啊!他吻她的时候,会不会胃部在恶心的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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