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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朕宇将曲亦函带到自己房间便退了出来,曲亦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反锁了门。
动作很轻,是怕自己弄出太大动静伤了时朕宇的心。
时朕宇抱着被子刚往沙发上铺开,时夫人就端着碗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看到沙发上的被子,顿时一愣,眉头紧锁地快步走了过去,“这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们吵架了,然后她把你赶出来睡沙发了!”
时朕宇将枕头放好,这才转身笑着说:“妈,您想多了。这是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为什么?”时夫人将碗重重往茶几上一放,往沙发上一坐抱住双臂,“说清楚点。”
时朕宇叹了口气,“其实这有关我的隐私,到现在为止,除了医生和我,还没有人知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怎么扯上医生了?”时夫人莫名不安起来。
“妈,我在监狱受了点伤,那方面暂时不行了,得进行很长一段时间调养。所以,为免双方都难堪,我主动以大家这段时间身体都过度劳累为由提出来我睡沙发。”
时夫人一把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嘴巴瘪了瘪,眼泪就从眼眶里掉了下来,“你是说你那里受伤了?暂时不能履行做丈夫的义务?”
“是。”时朕宇苦笑着点头,“妈,这是我的隐私,事关我男人的尊严,您要替我保守秘密。要不然以后我出去都没脸见人了。”
“天啊!儿子,你在监狱里到底遭了多大的罪啊?”时夫人哭倒在他怀里。
时朕宇莫名不安,“妈,您小声点。别弄这么大的动静,会给她听到的。”
时夫人立即小声抽泣,可很是愤懑不平,咬牙切齿地低语,“都是她作的孽!对了,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那个叫陆嫣然的闺蜜会这般恨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明明记得她们俩第一次来咱们家的时候,俩人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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