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害您也跟着一起担惊受怕了。”曲亦函歉意地说。
时夫人笑着摇头,“应该的。一家人嘛,当然得彼此关心了。来来来,赶紧坐下歇口气,我去给你倒水。”
“不用费神,伯母,我不渴。”曲亦函急忙说。
时夫人却已经倒了杯水奉到她面前,“不渴也喝口润润嗓子。”
“谢谢伯母。”曲亦函急忙接过,温暖的茶水透过茶杯一点点渗进冰冷的手心,她这才感觉到自己方才浑身像是冻凝固了的血液在一点一点地融化流动起来。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还叫我伯母?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时夫人讪讪地说,“我其实那样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有没有。我没有生您的气,我只是一时还不习惯改口而已。”曲亦函急忙摆手。
“真的不生气?”
“真的!妈!”曲亦函害怕她会介意,硬是逼着自己立马改了口,虽然觉得有些别扭,可是看到时夫人立即阳光满满的笑脸,便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真好。”时夫人笑眯眯地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拿着剪刀开始修理花枝花叶。
“妈,我帮你。”时朕宇也伸出手去。
时夫人却拍掉了他的手,“不用你帮我。你只管陪着函函聊天就成了。”
“她就在这里,哪里需要专门陪啊!她又不是那种矫情的女孩子。”时朕宇笑看曲亦函,“是吧?函函?”
曲亦函笑瞪他一眼,“你说什么都对。我不要你陪,你还是帮妈吧。小心别让妈被花上的刺扎到了手。”
话音未落,时夫人就哎呀一声,扔了剪刀捂住了手,只见一颗硕大的血珠从她右手食指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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