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鲜血,不由苦笑,“你对我总是这么狠!他打我的时候,没见你拿砖头拍他,可见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了。”
曲亦函闭眼,哑声说道:“他是我的丈夫,我理应爱他护他,不对吗?”
“你不仅护他,你护你身边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翟沛庭越说越有些绝望,便慢慢站起身来朝树林外走去,“我走了。今天之后是真的不会再来烦你了。我们互祝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