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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即将成为叛军示威的牺牲品。
那个头目又对着摄像机愤怒地说着话。
具体说了什么,曲亦函一个字都没听清。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并不害怕死亡,可是这几天她真的怕了,恐惧狠狠地占据了她的心,让她脑子一片混沌,没法听清男人说的话,更没法静下来好好思考。
正犯着迷糊的时候,哈里尔突然一声惨叫,曲亦函闻声看去,只见哈里尔的头被人一刀劈了下来,血如喷泉般从颈脖断裂处汹涌地喷射而出,温热的血水溅了她和马克一脸一身。
他们像洗了个血浴一般,浑身通红湿腻粘稠一片。
曲亦函惊骇得怔住,而就在这时,男人走到马克的身后高高地扬起了血淋淋的刀。
就在他一刀要劈下的时候,突然枪声响起,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进仓库里,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的对射之中。
子弹不住地从他们身边擦过,曲亦函惊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马克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伸出腿踹向曲亦函的椅子,曲亦函重重地倒在地上,他也身子一歪倒在地上,这样就避过了不少子弹。
不过几分钟,战争便结束了。
曲亦函呆呆地看着眼前一具具的尸体,无法从这场残酷血腥的战争中回过神来。
直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名字,她才有了些反应,循声看去,只见她面前蹲着一个男人,他取下了头上的帽子,冒出一张英俊逼人性感十足充满男性魅力的脸。
她倏地瞪大眼睛看着男人好几秒,举手用力擦了擦眼睛,喃喃地问道:“我是在做梦吗?”
翟沛庭冷冷看她,“你这女人t有没有脑子?不知道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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