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两年前,萧誉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
为了不让你生出怀疑,也为了完成自己前世的遗憾,才编出了那套为我取药的说词,
带着你走了一圈。”穆淮宇顿了顿,接着道,
“之后便去攻打大魏,让自己死在了战场上......”
屋内一阵安静。
穆蓁的脑子霎时空白。
她想去否认,想去反驳和质疑,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过了好久,待脑子里那一阵漆黑的晕厥,
慢慢地散尽,稍稍缓过来后,便又是那张她在南陈,最后一次见到的苍白的脸。
在烟雨蒙蒙的江南他披着大氅,
在蜀中的雪山上,
他也是披着大氅,
后来到了四季如春的南疆,
他依旧裹着厚实的大氅,终日一副畏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