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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两个相对而坐,萧柔是姐姐,照旧是她执了黑子。
两人下了半日,黑白子在棋盘上胶着厮杀的甚是激烈。
萧柔说道“你今儿这一局,是提前就预料好的”
萧月白看着棋局,思量着,说道“只是没想到能这样顺利。”
萧柔便笑“你倒是狠,没有你那一句话送她走,老太太也未必恼怒到要休了她。”
萧月白落下一块白子,淡淡说道“既要落井下石,那砸人不死,就要反受其害了。”
萧柔听着,不由抬眼看着她,说道“月儿,我觉着你好似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了。”
萧月白浅浅一笑,说道“柔姐姐,这一次咱们一定都要好好的。”
萧柔觉得这话怪异,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萧月白又笑道“柔姐姐,方才我娘同三婶儿的话,你心里什么意思”
萧柔微微有些不自在了,说道“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那酒肉之徒,我是断然不嫁的。实在不成,等母亲百年之后,我就把这头发剃了,到南安寺里当姑子去,也是干干净净的一世”
萧月白却抿嘴一笑,说道“柔姐姐,你嘴硬,我可不信。你那心里装着人呢,我说的是不是”
萧柔方寸一乱,便下错了一子,被萧月白吃去了好多,她说道“你乱说什么呢,我心里可没什么人。哪里像你,打小就把你那博衍哥哥装起来了。一年大节小庆又或他的生辰,你总惦记着绣个扇套,做个钱袋子,偏又不好意思送过去,就在家里急的哭鼻子,我就不笑话你了”
萧月白看她揭了自己的短,倒也不生气,便将袖里放着的花样子拿了出来,说道“既这么说,那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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