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脸面无光,心里又恨着甄母与长房,称病不肯过来,便只萧可为一人前来赴宴。
眼看着席上,阖家子人如众星捧月一般的捧着萧逸安,再想想自己孤零零一个人那凄凄凉凉的境地,他心中便越发的愤懑起来,暗自思量道爹平日里说的果然不错,老太太当真是偏向着长房的,看这架势,这口气,好似她就这一个孙子似的萧逸安离家两年,并不知家里的变故,看萧可为闷闷不语,便向他搭话问道“二弟这两年,在家中做什么营生”
他这话一落,众人顿时一静。
甄母笑道“你二弟身子骨不好,这两年都在家歇着。咱们吃饭,且不说这些事。”
萧可为将筷子一撂,冷笑道“有什么不能说呢大哥,我可不似你,背靠大树好乘凉,能去军里寻个锦绣前程,我只好在家中混混罢。如今,就吃口闲饭,都有人看不顺眼了。”
萧逸安听这话十分刺耳,不由皱了眉头。
萧柔性子燥烈,当即说道“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大哥在西北军中抗击西戎,怎么就成了你嘴里的混前程”
萧可为早已被酒盖了脸,索性不管不顾,一脸惫赖的笑道“三妹,你也不用这般挤兑我。我晓得,你的终身是靠着长房的,当然为着他们说话了。不然,哪有人家肯要呢”
萧柔纵然大胆,到底是个姑娘,被他拿话这般羞辱,登时脸上通红,提起一壶酒,泼了萧可为一头一脸,便大哭着跑了出去。
堂上顿时乱了起来,李氏追女儿去了,甄母大骂畜生孽障不绝,萧覃亦也斥责了几句。萧可为却借着酒劲儿,骂骂咧咧嚷了许多不干不净、不敬尊长的话出来,左右不过是甄母偏心,同样是萧家子孙,眼里只有萧逸安一人云云。
林氏看乱成如此样子,恐女儿受到波及,起身拉了萧月白要走。
萧月白却不走,她看着萧可为,冷冷一笑,轻轻说道“二哥哥说的这样轻巧,不如过完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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