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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好的,我看时间吧。”
又说:“阿爸还是少走一点,别让自己太累了。”
聂荣笑着摆手,示意护工搀着自己继续走,说:“不怕的,我已经大好了。”
又说:“去年一整年,我就好像做了个噩梦,但现在梦醒了,我状态也格外的好。”
他自觉,去年一整年算是在消他曾经的往业,而现在业消了,他也就好了。
生崽就好比买股,买错了倾家荡产,但要买好了,扶摇直上,一本万利。
聂荣发现自己不但能苟到回归,而且要享的,是他的对手,朋友,敌人,人生中所有经历过的人中,独一份的殊荣,他一下就兴奋起来,也就锻炼上了。
于他来说这当然是好事,他也确实改了,他今天又买了两盒蛋挞,要让陈柔带回去给聂钊吃,还絮絮叨叨的叮嘱陈柔,阿远放学回来,她一定要跟他多聊一聊。
他甚至明白了,在孩子小的时候,父母就是天是地,要给予无条件的关怀。
他亡羊补牢式的,又一股脑的给聂钊以父爱,不管人家要不要。
但陈柔理解聂钊的心情,也理解他盼着老爹嗝,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甚至,聂钊并不是单纯的,希望陈柔站在第一的位置,第一个出场,更多的,他是希望她代表着他的母亲,站到第一的位置上,要是聂荣的话,聂钊会很憋屈的。
不可否认的是,聂荣也有其功,他辛苦经营聂氏一生,生意做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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