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远做孝子报丧,效果意想不到的好。
次日一早,全港报纸的报道标题都基本都是,聂钊悲痛不能自理,儿子替父报丧。
漂亮话又不要钱,记者们知道聂钊爱听,还要夸阿远虽年纪小小,但雏凤清于老凤声,关键时刻担起家业,将来也必成大事,总之,一片美誉。
不过聂钊还顾不上看,甚至于,只悲痛了一个晚上,他就雄起了。
次日一早还红着眼睛,胡子都只胡乱刮了一下,他已经在召开董事局会议了。
因为老天助他,叫他老爹在关键时刻离开。
而给太太转让股本,是在银监署的规定范围之内的,股价因此而跌,也不算人为操纵,但是他却可以把股价赶在回归时压到最低点,然后再杀回马枪,吃入。
老爹之死是个特别好的借口,他说自己照料了一年病人,太疲惫了,要把主业交给太太打理,休养一段时间,安份的那帮董事当然只操心他的身体。
不安分的,在会议桌上就开始悄悄摸摸发短信,计划着撤股了。
聂钊看在眼里,也不过冷冷一笑,商场如战场,而兵不厌诈,他玩的就是诈。
趁着这个天赐的好机会,回收股本吧,他要把聂氏牢牢掌到手中。
而正所谓否极泰来,前段时间聂老板的心情也跌到了谷底,但在谷底之后的反弹,前面终于没有他老爹压着了,打电话给首都的客户,给王司令他们报丧的同时,也就可以把聂荣的名字画上框框,他的位置,则进一步,由陈柔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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