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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远跟妈妈都要下午才出门,这会儿还穿的小花背心。
他点头:“对呀。”
聂钊再看陈柔,见她在摇头,就明白了,她还没有验过血,只不过是阿远一厢情愿,认为妈妈肚肚里该是个妹妹,起床,穿过衣橱把儿子放到盥洗台上,他说:“妈妈确实有小宝宝了,但有可能是妹妹,也有可能是个小弟弟。”
阿远喔了一声,又试问:“Xi弟弟,就能陪聂慎远小朋友,唔,骑三轮车。”
聂钊随便搓了两把脸,打湿下颌刮胡须:“聂慎远小朋友说得特别对。”
但他突然又滋的一声,阿远忙问:“爸爸,ZhOng么啦?”
一不小心剃须刀卷须,扯到他的脸了,也证明自他走后,管家就没有上楼检查过他的贴身用品,这要平常,聂钊要带剃须刀下去,问责管家的。
但今天他心情愉快,只呲了一下牙就说:“糟糕,剃须刀吃了爸爸的胡须。”
阿远哈哈笑,指自己脑壳:“它还qi过,qi过我的头发喔。”
好吧,原来剃须刀钝了,是因为阿远拿着悄悄剃头发了,小坏蛋!
他下楼时,距离告别演讲只剩20分钟了,还有留5分钟的时间来签到。
造型师还等着呢,但显然,聂老板已经没时间倒饬自己了。
他穿的甚至不是特意订做的礼服,而只是常服,下楼就奔餐厅。
也不要别的,只挑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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