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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觉得那有多难,而今天她笑容灿烂,还有一种跟年龄不相符的慈祥感,当然了,她是个妈妈,而她的女儿,将代表他们一家三口赴一场盛会。
那令她自豪,也令她骄傲,叫她心里也暖暖的。
同一时间,湾岛台中,陈嘉豪,喔不,应该叫他湾岛仔才对。
他一边听着手下絮絮叨叨的告状,一边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拨号声。
终于,电话没打通,他挂掉,吼手下:“娘娘腔,讲简洁点啦,我听的头晕诶!”
说来挺不可思议的,就在董爷和尔爷纷纷金盆洗手,退出社团,澳城那帮混道的也都收敛锋芒,能不涉黑就不涉时,湾岛仔却逆天而行,两只脚已经是黑色的了。
可也没办法,他虽然还跟原来一样瘦,西装永远在晃荡,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那叫他虽然有钱,也重新开了豪车,可看起来总不像个有钱人,只像个衰仔。
而渐渐的,因为做外贸,他手下马仔越来越多,道上人也自发的,认为他就是竹联帮的老大了,各个堂口关于地皮,生意有争执,也都要来请示他。
他好烦喔,他只想赚钱,不想理道上事。
可大家总是因为各种鸡毛蒜皮,比如谁睡了睡的女人,谁有抢了谁的地盘一类的琐事来找他评理断案,更可气的是,比如说,今天这个马仔的老婆被人睡了,他拍拍这马仔的肩膀说:“大家都是兄弟嘛,老婆而已,让给他又怎么样喔?”
马仔好听话的,竟然就说:“大哥说让,那就让咯。”
湾岛仔掏出钱夹说:“买两盒印度神油补一补,补强点,再换个新老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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