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发怒,会不会当着儿子的面揍他啊,那个度又该怎么把握呢?
当然,这一切都还是胡思乱想,最重要的其实只有一点,母女平安,平平安安。
这女儿可是聂钊问送子观音求来的,洗罢了手,望着洗手间的镜子,以及镜子里的自己,他搓搓双手,将双掌合什,闭上眼睛,开始了默默的祈祷。
母女平安,平平安安,只要孩子平安,他必向菩萨贡上大量的香火钱。
这要有外人撞见,估计大受震撼。
向来在公众面前都是既低调又内敛,冰冷的眼镜下面,双眸中只有无情的首富聂钊站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祈祷,那样子吧,就,偷感十足。
而就在他闭着眼睛念念有词时,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阿钊!”
聂钊的祈祷声戛然而止,也只觉得毛骨悚然。
曾经,在阿尼洛的园区里,水牢中,他抬头第一眼看到陈柔。
她跟他的未婚妻是一样的面庞,一样的衣着,他也只看了一眼就陷入了昏迷中,但那时他就知道,那不是他的未婚妻,是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声音,聂钊也格外熟悉,而她曾经,也会叫他阿钊。
聂钊没有动,更没有睁眼,也没有向后看,依然闭着眼睛,面朝着前方。
而且他想起来了,上回生阿远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说她怕的,应该不是陈柔本身,而是原来那个她,那是他曾经的未婚妻,按宿命,也该魂断菲律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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