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面庞,那是被绑那夜她所穿的衣服。
她在他身后,也在镜子里头,而聂钊一思索,再试问:“所以你,该不会,今天……”
今天他的女儿将要降生,说荒唐点,该不会,她会成为他的女儿吧?
聂钊可不希望那样,他本能的抗拒。
但并不是,原本的陈柔说:“阿钊,每一个灵魂都是不同的。”
顿了顿她又说:“曾经,在阿远出生时,我曾短暂的想过,我要回来。”
聂钊愈发觉得毛骨悚然,但他也很冷静,也很理智,他说:“我也曾妥协,把婚姻当成交易,但是阿柔你懂得,欲承王冠之重,就需要相应的能力和担当。”
原本的陈柔垂下了眸子,睫毛微颤:“是的阿钊,对不起,阿钊!”
她也想要王冠,但承不了其之重。
聂钊此生那绕不开的劫数,也是因为她。
而原身的确不是陈柔,或者说,每一个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
当呱呱降生于地,每一个人当然也是独一无二的。
而原身也有归处,那就是另一个时空之中,还在做特警的那个陈柔。
在那个时空中,首富聂钊在见过特警陈柔一面之后回到家,并于轮椅上安然闭目并安祥离世,而陈柔的使命应该是,在聂家兄弟勾结西方金融,意图搞垮整个香江的交易体系时冻结资金,查明整桩案子,并抽丝扒茧,还原整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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