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错的有多离谱,也需要忏悔做过的错事。
原身的陈柔平静的讲述完这一切,才又说:“阿钊,我该走了,不必相送。”
……
聂钊以为自己是睁着眼睛的,但这时却又猛然间睁开了双眼。
察觉身后有人,他一把拉:“阿柔?”
但并不是,他身后是安秘书。
安秘书倒被吓了一跳:“bOSS,您没事吧?”
聂钊额头上大汗潧潧,汗珠如雨点般不停的向下滚落着。
见他双目瞪的老大却无神,安秘书提醒说:“太太已经来了,在做术前准备了。”
聂钊看水龙头哗哗的,掬了两把水扑上额头,这才觉得浑身有力了。
他转身就往外走,经过电梯,长长的走廊,一路冲病房。
他总归还是担心,怕现在这个,会在他第一次见她,第二次见她,甚至第三次见她时,都是在提刀抹人脖子的,在生活上总是粗糙又大大咧咧,需要他费许多的功夫来照顾,也会在他有危险时,只要抱着她的大腿就不怕的陈柔会离开。
每一个人,每一颗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
而特警陈柔,她是他生活上并肩战斗的伴侣,也是他灵魂的支柱。
小妹妹不会像阿远一样,一脚踹晕她,然后让曾经那个陈柔再回来,取代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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