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进去之前没有见老爸来,陈柔挺惊讶的,就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恪说:“来了有一会儿了。”
又问:“你还好吧,不疼吧?”
阿远则撇着小嘴巴,小声说:“妈妈,你的肚肚,不鼓啦。”
因为女儿哭声太小,陈柔担心她有什么事情,就又问陈恪:“妹妹呢,还好吧?”
陈恪如实回答:“我没有看,我也不知道。”
作为父亲,他只担心自己的女儿,至于孩子有没有问题,那是排在次位的。
而一旦陈柔有什么事,也许聂钊都注意不到,但陈恪会在,会注意到。
当然,不是说聂钊不关心太太,而是,就像原身的陈柔说的一样,每一个孩子,每一个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一个真正意义上,准备好做爸爸的人,不论拥有了几个孩子,在迎接一个新生命时,他都依然是新手,也依然会慌张无措。
让本院的主任又检查了一遍,这回聂钊亲眼看着的。
于他,这又是一回全新的震撼,因为这个小家伙比当初的阿远身量小了许多,轻轻的,就像一片鹅毛一样,也不像阿远的皮肤是玉白色,她是粉丢丢的白。
她的小脚丫只有聂钊的拇指大,小手手也是一丢丢,可是抓握起来却特别有力。
最奇特的是她的哭声,不像阿远,电闪雷鸣一般,要吵爆人的耳膜。
她的哭声是哼叽哼叽的,好轻好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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