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XO得上千台币,土豪才能喝得起,他要喝得起XO,又怎么可能去菲律滨当苦力,这一听就是鬼扯,邝仔朝他翻个白眼,转而对陈柔说:“陈柔小姐,其实我认识您。”
因为原身竞选过港姐,而且还小出名过,所以香江人几乎都认识陈柔。
但小邝仔说认识她,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陈柔思索了片刻,问邝仔:“邝仔,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聂钊先生?”
上辈子聂钊和这小邝仔一起逃出菲律滨的,之后小邝仔就一直跟着聂钊,做他的贴身保镖,陈柔有点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原来就是老相识。
果然,小邝仔说:“我阿爸叫邝承德,开中医馆的,他是已经亡故的聂大太太的家庭中医,我和聂钊先生确实是老相识,因为常陪父亲出诊,所以早就认识他。”
又说:“鬼头昌给聂钊先生上刑的时候其实我就在隔壁,听到他的声音了。”
既然湾岛仔逞强说他不用休息,陈柔就先躺下,准备休息会儿了。
她想了想又问邝仔:“你是怎么被绑架到这儿来的,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绑架吗?”
邝仔说:“我是出海收药的路上被绑的,绑来已经三个月了,我也问过海盗们为什么要绑我,问他们能不能放了我,但他们只会打我,虐待我,别的什么都不说。”
他又试着问:“陈柔小姐,聂钊先生也逃出来了吧,是不是就在那艘医疗船上?”
陈柔已经困的不行,快要睡着了,却强撑着又睁开眼睛说:“邝仔,如果没有我,你也会想办法带聂钊先生一起逃走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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