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一地的信纸,慢慢收起来:不用再拆了。
他既然已经布好了局,便是在等着戏弄我们呢。
祁沉笙无言,昏暗的灯光下,他微微低头,半张脸为阴影所隐去。
汪峦将所有的信纸,都重新放回到信封中,手上看似平稳,却带着丝难以克制的颤抖。
祁沉笙突然俯下身去,将汪峦手上的信封尽数夺过,而后发泄般地用力抛掷而去。
原本就有些老旧的信纸,哪里经得起这么大的力气,转眼间便碎裂开来,飘飘洒洒地扬得到处都是。
我会抓到他的。两人沉默着,等到一切都重归于平静后,祁沉笙才慢慢地、紧紧地将汪峦从地上横抱起来,仿若誓言般说道。
汪峦闭闭眼睛,靠到了祁沉笙的颈侧,终于不再压抑,重重的咳嗽起来。他不得不承认,汪明生留给他的噩梦,对他有着无法忽视的影响。
我当然是信你的,汪峦有些无力地抬起手,第一次毫无芥蒂地抚上祁沉笙残目的疤痕,良久后说道:沉笙,我们上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好,祁沉笙低头吻了吻汪峦的额头,停留在侧的苍鹰也散作碎星,重新回到祁沉笙的身上。但祁沉笙却像是毫不在意般,继续抱着汪峦,一面低声安抚着他,一面向来时的通道走去:我们很快就回去。
可就在这时,通道处塌陷的上方,却忽然传来张丰梁的声音。
祁二少,之前那位许护士被我手底下的人抓了,您上来审审她吗?
许护士?汪峦随即想起来,张丰梁说的是维莱特诊所中,安德烈斯出事前所聘用的护士。
上次见她的时候,汪峦就察觉到她的异样了,只可惜当时并没有问出太多。
他刚要说将人扣下,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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