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或许是怨恨?
你觉得,赵燕子会对赵小姐下手?汪峦有些不愿相信地说道,赵庆雅口中的那个赵燕子,还能算得上是个因为贪慕虚荣而走错路的女孩。但她如果想要对赵庆雅下手的话--
人心若要可怕起来,当真是令人不敢去琢磨的东西。
在安德烈斯那里,治疗过烧伤还活着的,只剩克劳斯小姐和施纳德先生了,祁沉笙轻轻敲动着手中的手杖:如果我是赵燕子,恐怕已经不愿再继续等下去了。
她马上就要帮执妖完成复仇了,留给她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手骨作翅的蝴蝶,再次出现在祁沉笙的绅士杖上,它扇动着诡异而又美丽的翅膀,而后便从车窗中飞出了。
但如果她仍旧选择,先完成执妖的复仇呢?汪峦望着逐渐远去的引骨蝶,回头又问向祁沉笙。
那便随她吧,祁沉笙伸手关上了车窗,揽着汪峦淡淡地说道:我对明知道可能会剥夺他人的生命,却还是想以此抹去自己疤痕的人,并没有什么兴趣。
毕竟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汪峦并没有要劝祁沉笙的意思,他感觉得到,除了追查汪明生的踪迹外,祁沉笙似乎还有其他的原因,要去处理执妖的事。
祁沉笙的身上,一定有着更多与执妖有关的秘事,汪峦想要知道却并不迫切于知道,但是
沉笙。汪峦将下巴压在祁沉笙的肩上,喃喃地叫了一声。
怎么,九哥?祁沉笙揽着汪峦的后背,回应似的轻拍了两下,而后就听到汪峦说道: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祁沉笙稍稍一愣,而后笑了起来,他低头抵住了汪峦的额头,点吻着说道:九哥能做的,当然就是好好地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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