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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汪峦接到了赵庆雅打来的电话。
那时的他,正无聊的伏在卧室的飘窗边,看着庭院中花匠们忙碌地种起了云杉。阳光下层层而上的枝叶,总是让他想到那些如新生般美好东西。
汪先生,莱娜她去教堂了。
汪峦其实并不多奇怪,在洋人的意念中,那确实是个可以忏悔的地方。
她发了永愿,要留在那里做修女,不会再离开,也不会再回德国了。
事情结束后,祁沉笙并没有像对待施纳德那样,要了莱娜的命,毕竟也不是她造成了赵燕子的死亡。
但是对于这个女孩而言,兄长的惨死,以及那个午后所经历的一切,足以让她用余生去铭记,去忏悔。
汪峦并不知道,赵庆雅是在什么地方打出的这通电话,但他分明从电话的那端,听到了哀咏的《垂怜曲》。
sasbinan
diqanin,atukakinavang.
u,atkakinavang.
sasbinan
diqanin,atukakinavang.[1]
这时,车窗外云杉间的小道上,忽而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
汪峦没有再听下去,温和地打断了赵庆雅的话:她有了自己的选择,这样很好。
也希望赵小姐可以早日从这件事中走出来,与他们不同,你并没有任何的过错。
电话那边的赵庆雅还在说着感谢的话,而卧室的门已经被人推开了,汪峦在窗下的春光中回首,看着那个人步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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