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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薇想要惊呼着后退,但她却动都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用自己的头发,纺出了信纸大的一块布。
不那不是信纸大的一块布,而是一张真正的信纸。
云薇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上面写的字--
云薇姑娘芳鉴:
冒昧打扰心中惶恐,然前日坊前一见,实属难忘
别织了!云薇失声地叫着,扑上前去,生生地撕扯着那张信纸,却被织机上的木刺扎得鲜血直流。
可女人却没有停下,她依旧低着头,将自己长长的头发缠进织机里,然后继续推拉着,织出新的布。
这一次,的确是布了,云薇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攥着从织机上扯下的书信,警惕地看着织机。
那布一点点地成了形,上面仿佛带着某种纹样,但又毫无规律,云薇只是看着看着,而后乍然瞪大了眼睛。
不要不要她的口中不断念着,眼泪又流淌下来,整个人都陷入了魔怔。
那布上织的哪里是什么纹样,分明是织出了几日前,姚继广房中的情境。
那面目令人作呕的中年男人,得意地拿着她的书信,居高临下地挑起了她的脸。
云薇至今还记得,他舔着自己的耳坠说出的话:你若是不怕,我自然就去交给大夫人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别想着什么抬进府里做小,说不准你三姊妹的命都要没了
不要织了!云薇再次扑上前去,可这次任凭丝线深深地割入她的伤口,织机上的布却怎么都扯不断了。
为什么会这样她没有做过任何错事,却要被那恶心的三掌柜威胁。
就是因为那几封书信,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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