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是被人奉承了这么多年,祁沉笙压他一头便罢了,被这么个无名号的人当面落脸,姚继汇着实就有些忍不了了,不禁也放下声来:多谢这位先生提醒,不知该如何称呼?
如何称呼?汪峦略略抬眸,看向祁沉笙,算是他难得的应允了那个称呼。
这是我夫人,祁沉笙一把扣紧了汪峦的腰,而后对着姚继汇冷声道:大掌柜日后,便称他二少夫人就是。
说完,便揽着汪峦,从房间中走了出去。
张丰梁等人称警察署中还有要事,接着也离开了姚家。
姚继广的死讯传来时,不过是清晨,如今在天锦坊耽误了许久,倒也正好赶上晌午。
自从入夏后,汪峦便极少出门了,如今乍一出来,看着车窗外热闹的情景,倒也没那么想快回去。
两人上车后,向南过了桥又来到之前那条街巷中,首先看到的便是姚继沣当年买醉的,紧临着云水河道的酒楼。
祁沉笙察觉到汪峦的目光,今日瞧着他精神也尚好,于是便提议道:九哥,我们也去那楼上坐坐?
汪峦听后微微一愣,而后轻咳两声说道:怎么,祁二少今日终于肯放我在外头多待会了?
祁沉笙将人又往怀里揽揽,难得也大度起来,抵在他的耳畔说道:笼养的雀儿自然也要放放风的,不然闷坏了也是心疼的。
这般带着禁锢欲、、望的话,两人私密时,倒也常说,不过若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可就着实变了味道。
临水酒楼二楼,祁沉笙嫌着外头脏乱,特地选了个小隔间,因着夏日通风,店家也未曾关门,只是用一道竹席与外面的散客隔开。
这般凉快倒是凉快了,可外头的动静听得也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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