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皱皱眉,但随即又稍稍松气,到底是没闹出人命来,那药也非是一辈子的效力,当真如祁沉笙所说,是有数了。
门内,祁沉笙似是并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听不出带了何等喜怒。
可对于何城东而言,一向狠厉的祁二少如今能做出这样,仅仅算得上警告的惩戒,已是极为难得的新鲜事,于是就说道:二少爷您这次也算得宽厚了。
宽厚?这下,祁沉笙忽得笑了一声,接着传来扣钢笔帽的声音:这些人多不过是某人多多长出来的碎嘴,便是真的下了狠手也就伤了对方嘴皮子罢了,能有多疼?。
我要的是,让他真疼,最好疼得下辈子都忘不了。
第42章
鬼织娘(十五)
那位做纸扎的赵瞎子,
祁沉笙的话说到这份上,
汪峦也怔怔地思索起来。
那些话,究竟是谁传出来的,为的又是什么。毕竟,
即便汪明生没有死,汪峦也并不认为,他会花费力气,去散播那些话,这于他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那又会是谁呢?
汪峦微微垂下眼眸,
无意地转动着指上的戒指,一句句回想着晌午在酒楼上听到的话,几个字眼反复在他脑海中划过。
整个祁家,
赔进去又疯又狠,日夜折磨
他忽而觉得,如今在外散播的那些闲言碎语,虽然表面上是在说他当年如何狠毒,
但归根结底暗暗针对的,却是祁沉笙。
祁二少要么荒唐沉迷男色,要么生性凶残折磨房中人。
所以,
难不成此事当真只是祁沉笙生意上的对家所为?但似乎又有些不太对劲,
会传出这种话的,
当真只是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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