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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祁沉笙隐去了后面的话,从昨日乍听姚继沣与素犀的事开始,汪峦头一样便想到了姚家的压力。
是不是当年,九哥也时常会想这些。
这话说得似乎没头没尾,可汪峦却是听懂了,他雀眸低垂片刻,却又故作淡然望向祁沉笙笑了笑:祁二少未免想的太多了。
若是按当年你们祁家找上来,还说不准是谁离不了谁呢。
祁沉笙也跟着笑了下,俯身闻着汪峦发间的檀香,灰眸微合:是,当年是我离不了九哥,如今也是--
汪峦没有再说话,祁沉笙按在他肩上的力道与温度,始终传达着安心的意味。
当年他何止担心过这些。
不过,现在大约也早已不重要了吧。
何城东立在一边,看着自窗外而来的夕阳余光下,那一坐一立的两人。
起先因为听着城中传言,而生出的不满,在此刻终于慢慢消散了。说到底,祁二少是自己追随的领导,而这位汪先生便是再如何,也是祁二少自己的选择,他又何必多那个心思呢。
但--何城东看着手中的本子,该做的正事还是要做的,老板沉迷男色,重担还是要他们这些底下人扛,
咳咳,二少爷,我们还查到一些事。于是何城东心一横,大着胆子清清嗓子,试探着做出提醒,倒是成功地又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那位做纸扎的赵瞎子,还活着。
第43章
鬼织娘(十六)
就想着怎么把我关起来
何城东如此一说,
汪峦才意识到,那纸车纸马的祭祀虽说十多年前便停了,可从没人说过,
赵瞎子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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