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便觉乍然一压,整个人被抵在了凉亭柱子与祁沉笙之间,竟是躲无可躲。
坠着翠叶的柳绦如青帘般,散散垂泻而下,好似要将两人隔绝其间,祁沉笙寻着汪峦腰上某处,故意若轻若重地按揉下去,却又坏心地将对方呼之欲出的轻|吟,没于唇舌之间。
汪峦的身子又颤又软,却偏就连声音都发不出,眼眸生生被祁沉笙惹得水红,只得往他怀里倒去。
这下子,九哥可该乖乖说了吧?祁沉笙自得地将汪峦揽抱了个满怀,手却仍旧未从他的腰间移开,继续吻着他的耳畔问道:喜不喜欢这里,嗯?
汪峦当真被折腾得半分推拒都不能,只好轻轻咳喘着,靠在祁沉笙的肩头喃喃道:喜欢,喜欢就是了
九哥早这般不就好了吗?祁沉笙似又笑了下,连灰色的残目都泛着波澜,他手上又用些力,将汪峦整个横抱起来,放心,我不闹了,这大半上午也该累了,带你去歇歇身子。
说完,便穿过柳丝青帘,向着那屋舍处走去。
几个留院洒扫的小丫头听到动静,赶紧推开了房门,要迎他们进去。却不想汪峦的衣摆恰从祁沉笙手臂上垂落,起伏间不知扫到了门框上哪处,竟悠悠地飘下张黄纸来。
祁沉笙倒是不曾留意,但汪峦靠在他肩上正巧瞧见地上的东西,下意识地又看了两眼:这是什么?
祁沉笙闻言随意回头一看,随即便皱起眉来,他当然认得,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黄纸,而是道士画了印的符纸。
这是怎么回事?
汪峦起先还没当回事,可听着祁沉笙的声音却骤然冷了下来,周边几个小丫头更是吓白了脸,纷纷摇着头。
他心里思量片刻,不想回祁家头一天就闹出事端,就轻声劝道:说不定是修屋子的人,想讨个吉利随意留的,生这么大气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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