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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确乎就是汪峦,他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带着难以掩饰的脆弱,夹杂了如同透支生命的咳喘。
汪先生在说什么?祁望祥的步子,到底还是落了下去,他微微侧身,用眼睛的余光,看向汪峦。
我在问你,汪峦又低低地咳了几声,掩着唇的手心中,已然染上了血迹,但他却似毫不在意地擦去:这样,还不够吗?
如茜抬头,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人,祁望祥犹豫半晌后,还是决定不再理汪峦,而是继续向她走去。
停下吧。汪峦再次开口,用手撑着木棍,也向他走了一步。
正当他以为,祁望祥还是不会回应时,对方却用最为无辜地语气问道:为什么要停下?
他回过身来,看向仿佛即刻就要倒下的汪峦,眉眼间依旧是病脆弱无力的模样,但目光中流淌过不一样的神色。
那是疯狂的,嘲讽的,不甘的久久压抑的痛苦。
汪峦捂住唇,用力咳嗽几下,才让自己能够坚持发出声音,他反问向祁望祥: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祁望祥似乎对汪峦的问题,也起了兴趣,垂眸沉思了片刻,才重新笑着迎上汪峦的目光:也许,只是因为我想吧。
想要杀了他们,所以就动手了。
他仿若带着最为纯粹的残忍,说着最为嗜血的玩笑。
这不算是理由,好在汪峦却并不害怕,他平静地摇摇头说道: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愿意说吗?
祁望祥又笑了笑,他用手捂住了额头,又很快地放了下来,如此极为不协调地重复几次后,才又说道:其实汪先生,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只是猜了一下,比起祁望祥,汪峦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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