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每日腾出工夫来,小心扶着他走动几圈,买来的拐杖几乎没用几次。
二少爷说了,怕我们手上没轻没重的,要等他回来自己给夫人上药呢。
汪峦心里暗暗念叨了他一声胡闹,但也没坚持问丰山要伤药,只重新倚回到靠垫中,翻书等着祁沉笙回来。
好在没有过多久,他便听到楼下的雨幕中,传来车子驶过的声音。汪峦忙坐起来瞧,虽然夜深看不清,但借着灯光也勉强认得出是祁沉笙的车子,他这才放下心来。
果然,过了没多久,卧室外的走廊上,便回荡起祁沉笙的脚步声。
汪峦稍稍直起身子,他听得出祁沉笙的脚步比起以往有些散乱,应当是喝了酒的。他想要拄着床边的拐杖站起来,可刚握住拐杖,便见着祁沉笙推门进来了。
九哥
祁沉笙当真是喝醉了,便是再为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也染着几分迷离。他撑着手中的绅士杖,脚步间仍是不稳,但好歹走到了汪峦的床边。
这是喝了多少?汪峦着急地想要扶住他的身子,却不想祁沉笙忽然一把,紧紧地将他抱进怀里,怎么都不肯松手。
九哥。
九哥
祁沉笙还在低声念着,转而又不由分说地吻上了汪峦的唇,在醉意的加持下,显得分外不讲道理,只一味的侵略索求,几乎要耗尽汪峦唇间,最后的气息。
沉,沉笙?汪峦察觉到祁沉笙的异样,在难得的空隙间,破碎地问出几个音节,可很快便又那带着酒气的吻,迷乱的再无法思考什么。
无事。
我只是,打死了一条野狗而已。
在陷入最后的沉沦前,汪峦听到他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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