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并没有为难她的打算,扶着汪峦坐了下去,自己执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绅士杖,站在了他的身后:不用麻烦了,你也坐吧,我们问些事情就走。
好,好。莱娜捧着手中空空的茶杯,坐到了床边,却并不敢抬头直视对面的两人。
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汪峦察觉到房间中气氛着实紧张,选择了较为和缓的开头。
还好我在这里,和哥哥一起,比较能安心。莱娜的头低得更深了,她的手已经粗糙了不少,用力地摩挲着茶杯。
汪峦想要再说什么时,莱娜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其实,汪先生你不用这样,她的声音有些颤,还是不敢抬起头来,但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来找我,应该是有需要我做的事情。
汪峦看了看身侧的祁沉笙,意外地是祁沉笙却并没有如之前那样,直截了当地说出他们的目的,而是用轻叩了几下书桌的桌面。
怎么?汪峦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他吸引过去了,只见祁沉笙的半曲着的手指下,是一张张被贴在书桌上的照片。
这本是极为寻常的东西,但汪峦倾身仔细看时却注意到,这些照片看上去有些陈旧,并不像是莱娜来后才贴上的。
这不是你拍的吧?祁沉笙拈起了其中一张,背景就是斯戈尔教堂的照片。
对,莱娜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些,忙点了点头:这些都是我来时就有的,应该是上一位修女留下来的。
上一位?那她现在不在教堂里了?汪峦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抓住莱娜言语中的光点,又问道:她还留下了什么东西吗?
有的,莱娜点点头,起身蹲到床边,一边有些吃力地向外拖着什么,一边解释道:这个房间听她们说,原本是安嬷嬷的。
安嬷嬷年纪大了,去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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