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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在路上堵了半个多小时,推开门时王阿婆正用本地话骂得起劲。
侬杂小赤佬!
工装男回嘴:别以为我外地来的就听不懂,你这是在骂我?!
季鸣锐道:这没你说话的份,你还好意思说话,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件事情的性质非常恶劣?你怎么能偷邻居家祖传下来的木雕?你知不知道那木头调解员季鸣锐出于想安抚好受害者的心情,数落男人几句,说到这里又转向阿婆:那木头什么材质?
季鸣锐心说应该还是有点价值的,能拿来唬唬人。
邻居王阿婆急忙道:是在山里自己砍的木材,唉哟,已经传了三代了。
季鸣锐:
咳听见没有,传了三代的木头,季鸣锐用手指敲敲桌面,这个价值不是用金钱能够衡量的,你到底藏哪儿了?!
几人还在为了木雕争论不休,只有中途走到一边去给王阿婆接水的女警发现刚才进来的那个朋友,自顾自地在角落沙发里睡觉,人影侧躺在沙发里,长腿蜷着。
由于角度受限,她没看到人长什么样,只注意男人垂下来的半截手腕。
这么吵也亏他睡得着。
一件极其简单的纠纷,一个木雕,季鸣锐使上了这些年在警校学校到的各种审讯手段,奈何对面那位工装男人油盐不进,不知道为什么死撑着不肯还:都说了,我刚才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放外头了,扔啦具体扔在哪我也不清楚,你们去垃圾桶里翻翻没准还能找到。我都扔了你让我怎么给你。大不了我赔点钱就是了,你这木头块,能让我赔几个钱。
季鸣锐在心里骂了句娘。
指针过十一点。
窗外雨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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