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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种人吗,季鸣锐心虚地摸摸鼻子,转移话题,所以你明天要去干什么?
池青回过神,盯着眼前来回晃荡的雨刷说:明天得去趟医院。
季鸣锐:生病了?
池青嗯了一声:去治洁癖。
季鸣锐:?
他头一回听说,洁癖还能治?
季鸣锐:现在医学真是发达啊就是不知道像你这种程度还有得救吗。
次日,接连下足两日的暴雨总算停了,只剩下道路还湿着,初冬的天气微微透出一股凉意,长街尽头,一家私人心理诊所早早开门营业。这所诊所收费高昂,从外观上看,很对得起它一次咨询数千元钱的价格。
过于高档的装修让整个大厅看起来有些冰冷,即使待客区域摆了几个憨态可掬的玩偶,也没有改变那一点冰冷的本质。
池青是第一次来这家诊所。
他换过好几位心理医生,上一位在任一年多,最后一次咨询治疗结束,无奈地对他说:池先生,我可能帮不了您,要不您再看看其他诊所吧,可能其他医生对你会更有帮助。
一年多了,我完全找不到你的病因。医生苦笑,甚至你我都谈不上熟络,你看,你至今都还戴着手套坐在我面前,一次都没有摘下来过。你并不信任我。
您好,新诊所前台说话时带着机械化的微笑,在看清来人的样貌之后,这份微笑才变得真心实意起来:这位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今天没下雨,池青干脆没穿外套,只身着一件略显单薄的黑色毛衣,只是他漠然的态度以及毫无起伏的声音让前台有点笑不下去:十点,吴医生。
前台在电脑上检索过后说:池青池先生是吗?请您去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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