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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门铃声响。
小男孩正在收拾文具盒,他抬起头,脆生生地喊了一声:李叔叔。
李广福冲他笑笑,并没有把伞收起来,而是催促身后的儿子快些进来:小康,快点的,别淋着了。
他话说完,门外的人才慢慢走进来。
男孩个子比同龄人高出许多,整个人被包裹在厚重的校服外套内。
你是一个人出来买螺丝刀的吗?解临又问了一遍。
我李广福其实并不完全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解临的注视下,他嗫嚅着说,我我是一个人
你应该知道,只要一通电话打去便民问清楚,很快就能知道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需要我再问最后一遍吗。
还有我儿子,李广福说,我儿子和我一起去的。
我不知道你们在查什么,但是跟我儿子一定没关系。
季鸣锐也很想说:这又关他儿子什么事儿了?
仅凭凶手穿不合脚的大鞋这个特征,也没办法锁定他儿子是嫌疑人吧,而且一小孩,之前又推测说有杀猫练手这个可能,他又想杀谁呢?
虽然他儿子是有偷刀嫌疑,并且潜入过王阿婆家等等!
季鸣锐仿佛抓到了一根线。
这根线从接连下暴雨的那天夜里开始,从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木雕开始,他抓到了这根线的一头,一时间却抓不到另一头。直到解临主动提起木雕案:当时你们在王阿婆家里找到一部旧手机,那手机还在吗?
双方顺利调解,早就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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