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警官说你学过四年表演,解临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问,你这病,表演的时候边上能有搭档吗。怕是碰一下这场戏就没得演了。
池青毫不避讳,他不光对别人说话的时候一针见血,对自己也是:所以我在这条路上并没有得到任何发展。
池青用尽最后一丝耐心:还有问题吗,问完就专心开车。
还有一个。
红绿灯过去,解临说:之前在心理诊所,你提到过十年前。不知道为什么解临对十年这个词很敏感,一句随口之言,他记到现在。
解临说到这,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最终还是没问:没什么,睡吧。
池青其实已经很困了,他在回答解临的话之后就陷入半梦半醒之间,合上眼后眼前一片黑,十年前这三个字却遽然闯到耳边。他没有睁眼,但是鸦羽般的睫毛微动。
斌哥,你刚刚去总局了?
另一边,武志斌风风火火地出去一趟,回来对上三人小组好奇的眼神。
武志斌嗯了一声说:去总局查了个档案。
季鸣锐主动汇报李家的情况:关于李康的报告都递上去了,案件已经移交给其他部门,就是李康的父亲仍试图主张这只是一起意外伤害,他不愿意把儿子交上去。季鸣锐火速汇报完,又问,您去总局查的什么档案,是最近又有什么大案子吗?
不等武志斌开口,姜宇和苏晓兰已经提他拉好了一把椅子。
武志斌哭笑不得:平时让你们做点事没见你们像听案子的时候那么积极。
武志斌看着他们,时常会回想起刚当上警察那会儿的自己,这也是为什么他坚持调下来带这群新人的原因,他拗不过他们,说话时声音仿佛穿过残酷而又陈旧的岁月:我就是想到了一起十年前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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