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医生给的建议,池青不是很想被当成疯子,解释说,一种治疗方案。
季鸣锐恍然大悟: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作用吗?
池青:感觉有点恶心。
不光恶心。
他现在浑身都难受。
池青:你可以走了,替我谢谢阿姨。
季鸣锐:
池青试完翻脸无情:我去洗个手。
季鸣锐:???倒也不用嫌弃成这样吧。
季鸣锐:兄弟一场,恶心这个词用得有点过分了啊。
池青的手其实有些部位很容易泛红,都是常年洗手洗太勤留下的毛病,皮肤薄,一搓就红,
他进洗手间后洗了两遍手,习以为常地擦干,直到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解临好像真的是个例外。
一个他听不到,或许也正是因为听不到,逐渐开始不排斥触碰的例外。
就在池青洗完手拉开门出去的同时,季鸣锐手机铃声正好响了起来。
他一边在玄关处换鞋,一边接起电话:喂?晓兰?什么事儿。
苏晓兰此刻正站在天瑞小区内某栋单元楼门口,她身后拉着一条极其醒目的警戒线,这是现场封锁的标志。
苏晓兰语速很快:我现在在天瑞,这边出事了。
天瑞小区和前不久封锁排查过的杨园之间不过一街之隔,两个小区正对着,此时街道上挤满了闻讯而来的群众,狭窄的街道内聚集了成片的人,这些居民一边议论一边往小区内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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