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最重要的是
他不会在犯低级错误的同时,没有安抚好和另一位车主。
郭兴昌本人就是干这个的,他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沦落到让对方报警的程度,说明他刚才慌了神,而且慌神程度远超寻常。池青几乎都能想象到,在一个小时前,郭兴昌六神无主地驾驶着车辆。
他眼神慌措而涣散,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觉收紧,眼前道路因为雨水和心不在焉的状态变得越发难辨,最后他甚至有些灵魂出窍的感觉,仿佛在开车的那个他和真实的那个他不是同一个人,他的灵魂飘浮在空中。
池青静静地站在这场雨里,他在想为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郭兴昌才会乱成这样?
池青眼前再度浮现出昨晚那几页档案,心里渐渐浮现出一个答案。
郭兴昌没想到这名从警车上下来的人一眼就将他看穿,惊讶于对方观察力的同时,他看到男人一只手搭在撑伞的那只手上,维持着撑伞的姿势,摘下一侧手套。
雨势太大,风又胡乱地从四面吹来,男人苍白的手上沾上了点雨水,郭兴昌看到对方皱了皱眉。
池青抬眼,对上郭兴昌的视线随口说了一句:沾上水了,有纸巾吗?
雨刷在玻璃车窗上来来回回。
季鸣锐回到车里,回程的途中说:这个人也是够奇怪的。
池青手里捏着一张纸巾,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鸣锐忽然道:说起来解顾问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池青愣了愣。
季鸣锐:你不知道?
池青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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