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严肃。
池青捏着勺子说:他不在。
季鸣锐弯下腰,从警戒线下面钻出去,撑着伞站在某小区单元楼楼栋门口问: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了?
池青问出这句之后,电话对面沉默许久:城北出了一起案子,郭兴昌死了。
季鸣锐怕池青不知道郭兴昌是谁,特意说明了一下:就是那天早上那个肇事司机,你还推出他以前也当过刑警的那个人,他死了。
池青捏着勺子的手顿住。
季鸣锐:我一大早接到报警电话,说邻居家怎么敲都没人开门,不太对劲,说的就是郭兴昌家,人已经死透了,死亡时间是夜里三到五点,经鉴定,死亡原因为他杀。
解临不在,池青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赶往现场。
他拎着那把透明雨伞,从出租车上下来,穿过暴雨,收了伞来到郭兴昌家的时候,恍然间跟他们第一次碰面极其相似几天前,他也是拎着这把伞,站在这名中年男人面前打量他。
只不过不同的是,此刻的郭兴昌已经是一具尸体。
他面容很平静,手腕上那道割破动脉的刀伤很深,血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滩。男人的手依旧维持着垂在椅子侧面的姿势,手指看起来极为僵硬。
虽然看上去是自杀,但是有强行入室的痕迹,季鸣锐站在池青边上说,而且这把刀的摆放位置也不对。
季鸣锐指的是掉落在椅子附近的那把凶器,凶器是把崭新的水果刀。
那把水果刀刀柄冲着卧室门方向正常死者自杀完,刀落在地上,刀柄绝不会呈反方向摆放。
这大概率是一起被伪装成自杀的他杀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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