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没准能听到点什么,也许他会出现在池青能听到的范围内。
解临没有问他为什么喝,但是问了一句:不怕吵吗。
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池青有多讨厌这些声音。
这些声音会从四面八方涌来,像那晚的河水一样密不透气地裹挟住他,并且一刻不停歇。
池青说:怕,但是更怕你太久不能回来。你应该走在人群里,走在阳光底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东躲西藏。
解临愣了愣。
解临不该像现在这样生活。
所以那天晚上,在他和解临假装动手之前,他不动声色地喝了小半杯酒。
他不知道这么多酒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那些声音又会源源不绝地在他耳边响几天,但他还是喝了。
紧接着酒吧人头攒动,人声鼎沸。
无数失真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解临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他费力地说出另一件原本没有注意过的事情:所以你去葬礼现场,也不是想看自己的葬礼,你是在猜那个人会不会也在,你想确认他的声音,是吗。
紧接着,解临又缓缓在沙发面前蹲下身,和蜷缩在沙发上的池青对视着,他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两只手捂住池青的耳朵问:你那天听到什么了?
很多声音,池青回忆道,酒吧人实在太多了。
我不能确认,但是有一个很可疑的声音,那个声音在葬礼那天也出现过。
他说了什么?
池青缓缓阖上眼。
记忆被拉回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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