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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照片看了一会儿,才从记忆深处捕捉到一些影像。
他男人张张嘴,想给照片上的孩子一个称呼,到嘴边却什么也喊不出来,他好像没有名字,哦,对,他没有名字,不是我记不清了,是他真的没有名字。
解临眉尾微挑,没想过会听到这样的回答:没有名字?
他们找到这个人已经接近傍晚,饭店里人来人往,点菜声不断。
油烟味和饭店里的那么多人都让池青感到无法呼吸,他抬手,用袖口遮着口鼻站在一旁。
池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墙上的时钟。
滴答。
墙上的时钟转动着。
这已经是第一轮游戏开始的第五天了。
他是我们里面最不听话的那个,他不喜欢这种像是随便在路边给阿猫阿狗取名字的方式,因为不肯应名字还被关过惩罚室。
那你们平时都怎么叫他?
喂,男人说,我们平时就叫他喂。
他经常进惩罚室,所有人都怕那地方,很黑,里面什么都没有,跟小黑屋似的,只有他不怕,他最长的一次在里面关了整整七天,老师都差点忘了他还在里面,人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昏迷状态了。
解临手里拿着本记录本,他按了按笔帽:还能想到什么关于他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