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了我!谢砚道:你没有资格将我锁在这里。萧罹,你这四皇子当得,可真不是我看得起的样子。
话音刚落,少年萧罹站起身,一把夺过侍卫手中的剑丢到一旁,翻手盖上谢砚的衣襟,抓着他朝前走了几步。
谢砚站稳,一把拍掉那只手,冷声道:你又要做什
少年萧罹心气高,最是不喜这些忤逆他的人,不等谢砚说完话,便朝他出手。
那会儿谢砚来到四皇子府,身上带着伤,再加上同萧罹不合,两人没少打斗。
记得后来他走的时候,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都还没痊愈。
萧罹想起那日的场景,其实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在谁面前他都可以推掉酒,但就是在这样一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面前,他偏要让他眼中有他。
人人都怕萧罹,那一天的宴会,最后传出去的,其实都将责任推到了谢砚身上。
明明已经结束了白日的打斗,谢砚也处于下风又添了新伤。
少年萧罹却怎么都忍不下那口被他看轻的气。是夜,他拿着酒罐子去后院。
门是半敞开的,少年萧罹狐疑一瞬,还没踏进去,就看到了那个人坐在简陋的床板上替自己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