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幽幽,小声道:不会认错。
这个世上,恐怕再也不会有另一个你了。
谢砚没有回答他。
身为练武之人,即便是再小一点的动静都听得到。
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装作没听到,弱弱地叹了口气。
这人凭什么这么肯定?
且不说他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来日他做完任务离开赤潮,也要吃下毒药忘记一切。
无论如何,都不会记得他今日半分好。
这样护他,何苦呢?
谢砚在诏狱睡得实在不好,太阳还挂在头顶,就闷着被子睡着了。
萧罹自觉地放轻了拿竹筒的动作,连阿聋回来禀报事情,也是去了书房。
萧罹一边整理书架上的书,一边听阿聋道:殿下,范老知州在临安去世了。
在床上吊了半月不到,终于在临安电闪雷鸣的一个夜晚咽下最后一口气。
阿聋继续道:属下派人去查的时候,得知范老知州在被刺杀的那晚,屋内的香炉里还有未烧完的信纸。
萧罹眸子动了动:查到什么?
阿聋摇头:只查到那信的纸,是东边一家小作坊手工做的,上面有独特的细小波纹。但属下去的时候,听街坊说已经一月未开门,进去
那一家五口的尸体都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那人洒了石灰掩盖尸臭一月未被发现他有点说不下去了。
杀人灭口。
简言之,什么都没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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