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人站了一日,从他昨夜跪下开始,一直都在那。
谢砚头昏脑涨,背脊却不曾弯一点。他在心里想,那个人为什么不过来?
他不过来,是要站到他倒下为止吗
那个时候他头脑发昏,开始胡思乱想。他想到自己在赤潮,早就忍过这点苦,身子好,还能跪上个几天,可那个人一直站着,吃亏的是他自己。
他突然冷笑一声。
再抬头时,对上了那人的目光。
少年萧罹的眼睛很好看,双目似剑,眼珠子乌黑明亮,炯炯有神。
不知是谢砚思绪紊乱,还是雨太大恍惚了视线,他只觉得今日这双眼睛,不似往日见到时那般清澄。
少年本该意气焕发,可此刻那眸子深处,里面藏着的,是不该出现的哀痛。
好像有一把刀,在谢砚心口徘徊。
注视良久,少年萧罹张了张口,一字一顿,声音嘶哑至极:白凤,欺君可活。
欺君可活。
这几个字化作一股力,将那把刀向前推了几分。
谢砚手指微攥。
欺君可活啊
这个人站了一天,过来的第一句话,让他欺君。
不信他
欺君,我保你。那个人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我给你找替罪羊。赵叁不是你杀的。
谢砚喉咙一哽,疲倦地微抬眸子,他抿了抿唇,是我
萧罹握紧拳头,声音淹没在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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