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两面设了高墙,一面是高达七层楼的崖壁,所以除了入口的石道,普通百姓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这也使得每年的狩猎,都是行刺的绝佳时期。
宛如狩猎狩的不是牲畜,而是人。
沈嗣早先命人在多处潜伏,一有情况就发烟弹为信号。
远处一片密林,乱草丛发出几声窸窣,晃落上面残余的水珠,马蹄踏在泥泞中,消匿了声响。谢砚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将马儿安置好。
距离太远,看得并不真切,谢砚掀开斗笠,遥遥望过去。凉风带过沙沙摇曳声,白衣青年沐浴着风,眉眼带上不知名的笑意。
此刻已近晌午,云层间却不见一缕阳光,林地泥泞肮脏,天光暗淡阴沉。
任谁都会觉得这天着实不好,他们都暗暗留意着周围,增加警惕。
除了萧然和一些女眷。
萧然自从那日被谢砚弄脱臼了手臂,到现在还没好全,使劲的时候依旧会隐隐作痛。
后来谢砚又当着众多侍卫的面和萧罹联手打他的脸,致使本就对萧罹无好感的他,此刻更是厌上加厌。
他在远处看了半日,始终只见到萧罹一人,但他并不相信萧罹会不带谢砚出来。
前几日二皇子萧斐遇刺,刺客所带面具上刻有凤凰花花苞,这与谢砚额间的凤凰花撞上,过于巧合。
萧然觉得,这两件事一定有关系。他曾偷偷找父皇讲过这事,结果父皇根本以为他在犯傻,还把他训了一顿,说不该他插手的事就不该碰。
在父皇眼中,他的一切好像都是错的。
不仅如此,连那刺客行刺二皇兄,父皇都仿佛未放在心上,只是让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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