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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云层移开,几道光照进屋内,谢砚拿起桌上那杯酒朝窗户丢过去。
窗架子被打落,伴随着酒盏破碎的声音,窗户「啪」一下合上。
萧罹淡淡笑道:子钦,多好的梨花酿,可便宜了外面那些杂草。
没了杯盏,你便不能喝了?谢砚瞥了眼酒壶,意有所指。
萧罹弯了弯嘴角。
谢砚佯装未看见,继续刚才的话题:沈二公子无心朝政,此一战后,范沈两家皆不复当年,剩下郁陈两家,可这两家
谢砚叹了口气:郁飞鸿年事已高,郁小儿子势力浅薄,拿什么和陈家比?
萧罹总结道:所以一切,都朝着对陈家有利的方向发展。
谢砚道:陈家想崛起,势必攀附权贵。
萧罹皱眉,语气冷了下来:可似乎与他们走得较近的,是萧然。
谢砚没有很快接下去,他看到萧罹缓缓拿起了桌上的酒壶,送酒入吼。
恍惚间,萧罹眉眼之中有了愁绪。
谢砚眸色一黯,还是将萧罹最不想听的那话说了出来:所有人都在逼你争储,所有人都希望你是太子只有陈家不是。
萧罹只觉得喉咙很辣,头也开始发疼,他捂着头,讷讷道:别说了
他不想当太子啊。
谢砚不顾萧罹模样,继续说下去:陈家这些年闭门深造,如今倾巢而出,你说,他们哪来的胆子?
萧罹像是预料到谢砚接下来要讲的话,又朝嘴中洒了酒,企图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别说了子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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