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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噼啪地打在雨伞上,阿聋带着侍卫回府,在转角处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下意识张开了口:白公子
谢砚转过身来,轻笑着道:不是白公子,阿聋,可别叫错了。
阿聋连忙拱手认错:白公子,是在下失礼了。
谢砚摆摆手,阿聋见他一人站在雨下对着棵梨花树出神,挥手屏退了侍卫,问道:谢公子缘何一人站在这?
谢砚转身过来,抖了几下伞,若无其事笑道:在想那棵树,在这一场雨过后,花都谢了,你们殿下最爱喝梨花酒,这往后,可如何是好?他没了酒喝,会不会发愁?
不会的。阿聋微微敛眸,指着那棵树下:那里,深埋了很多都是多年前埋下的。
最深的那罐,是七年前殿下和白公子一起埋的,藏了这么久,一直没舍得喝。到如今,也该是酒香浓厚了。
谢砚挑了挑眉,没有讲话。
夜已深,谢公子早些休息。阿聋行了行礼,他还有事先行退下了。
谢砚一个人站在原地,夜晚的风发狠似的呼啸起来,将雨点倾斜打入走廊,谢砚捋了捋潮湿的衣角,转身走入屋内。
萧罹困在梦魇中,房间内有倒在地上的酒壶,一滴一滴漏着酒。谢砚走过去,轻哼了一声。
自从上次与萧罹一起探讨过陈家的意图,他这几日便总是这般消极。
民间有传言,明德帝有意将太子之位传于萧罹,可这几日相处下来,到底是不是谣言,看得可是一清二楚。
只是躺在床上皱着眉的这个人,他自己倒一点都不想当。
谢砚无声在床尾坐下,理解不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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